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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軍在蘄春的暴行(36)

    發布時間: 2023-6-5 14:02| 發布者: 蘄州在線| 查看: 232| 評論: 0

    (本文轉自古今蘄談公眾號。熱愛蘄春歷史,關注古今蘄談。)
    日本侵略軍侵占蘄春后,實行滅絕人性的燒光、殺光、搶光“三光”政策,對蘄春人民犯下了永不可饒恕的滔天罪行。其反人類、反人道、反文明的罪行,名目之繁多,花樣之百出,暴虐之無比,手段之血腥,絕非人類語言詞匯所能夠描述,也罄竹難書,給蘄春人民生命財產帶來的巨大損失,更是無法統計。一是狂轟濫炸。1938年6月15日上午7時,9架日機首次侵入蘄州上空,投彈50余枚,炸沉江面小輪1艘,炸毀蘄州一關民房3間,炸死炸傷郵電工1名、商販2名。6月18日下午7時,4架日機侵入蘄州上空,投彈3枚,炸毀江面拖船1只。6月30日上午7時,9架日機侵入蘄州上空,投彈10余枚,炸毀民房3間,中國駐軍5人傷亡。7月9日上午6時,9架日機侵入蘄春上空,炸沉李家洲江面小客輪1艘,100 多名乘客跳水溺死。同日,日機轟炸蘄廣交界的四望、菩提,蘄春曹英村的曹楨學、張常彩和馬瓏的曹慎元同被炸死。8月8日,7架日機轟炸1艘中國兵艦,兵艦被炸沉于蘄州上河口江面,全艦官兵殉難。8月13日,5架日機侵入蘄春上空,炸毀津源口江面小輪1只,炸死11人,炸傷3人。8月14日上午6時,11架日軍重型轟炸機侵入蘄州上空,適五戰區一O九師撤防,路過蘄州,當即在鳳凰山架設高炮,猛擊敵機。倉惶飛離的日機無目標扔下重磅炸彈3枚,2彈落于武圣廟前,1彈落于財委會左側,炸毀地面2丈多見方,震倒民房30余間。飛離高炮射程后,又于黃土嶺投彈2枚,炸毀民房27間。日軍在蘄春的暴行(36)
    1938年9月29日,今村支隊攻入武穴田家鎮9月14日上午7時,9架日機輪番轟炸蘄州城,投下燃燒彈100余枚。頓時城內縣政府、縣黨部、民教館、教育局、電報局、郵政局、警察所、師范學校、師范附小、中心小學、義學儒學,以及陳高兩姓公屋和附近袁家弄、古樓洞等處民房,盡被炸毀。城外自北門至石牌樓、張樓坊、繁華商貿中心地的鏡頭尖,幾十家大小鋪戶悉被夷平。據國民黨《蘄春縣抗戰史料》:“城內外房屋樓閣自上午7時至下午7時,燃燒竟日,煙柱沖天,高達數十丈。燒毀公房屋13棟,民房200余棟,死傷軍民500余人!睔堉珨嗤、扶老攜幼、無家可歸者數以千計。大士閣、釣魚臺、望江亭、屈原廟等古跡廢墟一片,“麟閣江山”、“鳳崗曉鐘”、“太清夜月”、“龍磯夕照”、“龜鶴梅花”、“城北荷地”等蘄陽八景,無不面目全非,一座歷時670余年的文化名城毀于一旦。同日上午8時,7架日軍重型轟炸機轟炸劉公河,投彈40余枚,炸毀鋪屋28所,死傷駐軍18人、居民11人。8時半,該7架日機兵分兩路返程,一路轟炸漕河,投彈30余枚,炸毀軍用汽車3輛、鋪屋31所;另一路轟炸中國守軍駐地槐樹山周圍的高河塆、黃廠高塆,投彈30余枚,炸毀民房56間。9月15日,3架日機先后在漕河、西河驛、黃城河、株林河投下大量炸彈,炸毀夏漕房屋13間,炸死高尚、余鐘水等平民9人、傷3人。9月29日,數架日機在武(穴)英(山)公路上空追擊撤退中的中國守軍,在竹瓦店投彈10余枚,炸死官兵30余人,炸毀竹瓦毓俊小學教室4間,震塌民房3間。10月2日,3架日機侵入蘄春上空,投下炸彈10余枚,炸毀李家洲江面小輪1只,炸死1人。10月8日,30余架日機配合其志摩支隊進攻蘄州,炸毀蘄州城內和扎營港、雨臺房屋共18間、黃顙口小船1只,炸死蘄州婦女胡氏和扎營港李春姑2人。同日,配合志摩支隊進攻的1艘日艦,上竄炮轟茅山港口,炸死茅山岳方來之妻張氏等數人。10月9日,日機轟炸彭思橋朗山村,炸死村民張新田、張新愛2人,炸毀房屋4大列。日軍在蘄春的暴行(36)
    1938年10月4日,攻占湖北陽新縣半壁山的日本海軍陸戰隊在山頂歡呼日軍占領蘄州及沿江地區后,11月4日2架日軍雙翼飛機在蘄州江邊投彈10余枚,炸毀裕民公司轉運處及鄧先山、鄧惠仁房屋數間。1941年秋,飛經馬畈上空的日機,故意投彈炸死正在藕塘采藕的18歲青年黃某。1942年7月10日,數架日機在雨臺邱山村投彈10余枚,炸毀民房19棟90余間。同年12月9日,3架日機輪番轟炸國民黨縣政府臨時駐地劉公河,炸死群眾10余人。二是瘋狂燒殺。1938年10月8日志摩支隊攻進蘄州城時,見百姓避而不見就瘋狂縱火燒屋,熊熊大火從城內一直燒到北門外,80余棟500余間房屋被焚燒殆盡,10余處寺廟亦被焚為廢墟,蘄州最有名的金陵書院、昭化寺都被毀于大火。金陵書院道姑馮細姑喊人救火,被日軍圍住舉槍就刺,10多名道人、道姑被刺死,來不及逃避的平民魏含英、魏含勝和婦女胡氏都遭槍殺,連藏在天主堂內的4名平民也被搜出殺害,還將其中2人頭顱懸于南門城頭示眾。沿江進犯的志摩支隊因遭川軍阻擊,遷怒于無辜百姓,愈益瘋狂燒殺。10月11日,日軍在茅山登陸,進犯浠水,一上岸就架機槍掃射港口平民100余人,當場死亡36人。14日,又一支日軍在嵐頭磯下首葉家塆上岸,順大路撲至陳家塆,隨即開槍射殺了該塆來不及逃走的陳明遠、婦女田氏等5人和田氏未滿3歲的女兒。臨走時,還將該塆36戶100余間房屋和陳氏宗祠,縱火燒毀。至董家塆,又槍殺了70余歲的董元修老人和其兒媳管氏。在黃柏城將所有來不及逃避的7名老弱病殘全部殺害。日軍在蘄春的暴行(36)
    日寇進入國家鎮后,其海軍部隊在鎮上繼續掃蕩。沿陸路進犯的牛島支隊因遭桂軍阻擊,傷亡慘重,遂沿途放火,駐茅山日軍洗劫管家窯,放火燒毀7家房屋,活活燒死1位盲眼老人,槍殺了2位中年農民和1位老婆婆;至嵐頭磯燒毀僅剩張仁壽、王富之2家房屋。10月24日,蘄州等地日偽軍北上“掃蕩”,在黃土嶺紅門樓燒毀民房10間,殺死無辜百姓8人,在三渡崗刺死了3名老婆婆,在漕河摔死、殺死、燒死百姓10人,其中商戶呂建銀被刺未死而推入河中溺死,在劉公河槍殺了當街市民張氏兄弟2人和國民黨縣自衛隊被俘士兵6人,燒毀馬路口民房3間,在胡涼亭門口瓏田,槍殺了所抓捕到的陳松林等十幾位鄉民。1942年2月9日,由韋源口過江到管家窯的7名日兵,殺害了來不及逃避的村民王細水、丁蓮花,把捉到的村民管志全帶至船上,劃至江心,剝光其衣服,推入江中。管在刺骨的江水中奮力泅水,獸兵們視之如看把戲,樂不可支。當管泅至船邊抬手抓船沿時,獸兵們竟用木槳猛擊其頭部,致管昏迷溺水而死。10月13日,一隊日兵竄犯三渡橋板橋,將農民袁耀中倒插于爛泥凼中,四面擊踢,將袁活活窒息而死。11至12月,蘄州日兵抓到1名路經城內麻地和1名在市面購貨的農民胡疤子、封新爾,疑為共黨抗日分子,一子活埋,一裝麻袋拋江溺死。日軍在蘄春的暴行(36)
    田家鎮戰斗中日寇的海軍和陸軍會師。12月19日至27日,自武穴至黃石港的日偽軍5000余人,3路“掃蕩”鄂皖邊。中路日偽軍1000余人由田家鎮、黃顙口集中蘄州北上,19日晚在三渡橋楊旦捉到1名呂姓篾匠,將其倒吊樹上澆煤油活活燒死,還強迫當地農民跪在地上觀看。20日在漕河提住商戶方長選等5人,用繩索相連捆縛,推入道人橋下河水中,拿石頭全予砸死、溺死,臨走又縱火焚燒48家店鋪。22日,一到劉公河邊就將從白池抓來的苦力余俊三殺害,過河后四處放火,燒毀劉公河小學樓房1棟并縣政府所駐前重房屋、財委會房屋、蔡康兩塆房屋共50余間,殺害縣自衛隊士兵40余人和百姓10余人。24日至青石芭茅街,放火燒掉2戶居民共10余間房屋和其他60多戶人家的所有桌椅板凳等生產生活用品。25日至張家塆,用刺刀捅死萬美雄的祖母和陳廣村2村民,縱火燒毀張家培下街整個商貿街區和上街張家境區公所,還燒毀了陳廣村房屋16 棟近90間并20多個大稻堆。26日路過兩河湖口畈,燒毀4戶村民房屋近30間。同日在檀林河,燒毀民房20余棟110余間,殺害樓花村村民陳其顯、陳植遠、李觀和、朱少希、陳曉奐、陳惠漢6人,并將田塆70多歲的李真照等2個放鴨人,捆于棚屋床上,拿煤油澆透破棉絮,點火將他們活活燒死。1943年6月,蘄州、田鎮兩地日偽軍糾合“掃蕩”菩提壩、黃士嶺,在菩提壩抓去青壯年30余人,先施酷刑,繼剜眼睛,后皆裝入麻袋沉入江中,由菩提經施家塘、黃土嶺,到湯家、余家嘴、后背瓏、韋家莊,一連洗劫了9個塆村,燒毀房屋150余間,殺害老弱病殘17人,余家嘴一位70多歲的董姓婆婆,躲在稻田中也被連擊數槍而殺害。1944年4月,蘄州日軍進犯蘄廣邊抗日民主根據地,搗毀陳家圩的邊縣醫院,槍殺2名看護人員,剖腹刺死1名臨產婦女。9月,駐散花洲錢家鋪的日軍,殘暴殺害被捉到那里修建飛機場的苦力37人。日軍在蘄春的暴行(36)
    1938年9月30日,日軍占領田家鎮。1945年1月31日,盤踞在韋源口、黃顙口的日軍,糾同相關偽軍,共100余人,“掃蕩”李家洲,一到便放火燒民房,燒稻堆,上洲壩的方恒治、張承法兩家的財物悉被燒盡,下洲灘的石振開、鄧光懷的家具盡成灰燼,洲中塆的鄧光美、鄧光清等10余家皆片瓦未存,計燒民房20余戶70余間。1938年11月至1945年1月,盤踞韋源口和黃顙口的日軍,共對蘄春江南屬地“掃蕩”7次,燒毀民房90余棟400余間,拆毀1棟祠堂、10余棟民房,取料修建碉堡。三是肆意奸淫。1938年10月7日,日軍占領扎營港、柘樹嶺、橫壩頭。扎營港婦女李春姑被4名日兵輪奸致死。柘樹嶺18歲姑娘陳臘花被4個日兵速至屋內,剝光衣服,圍著跳舞而后輪奸。橫壩頭婦女劉雪爾被7個日兵輪奸致死。14日,日騎兵數人在漕河楊樹畈捉到何育生之妻高氏,將其奸殺。19日,一隊日兵在三家店高塆將未及時逃走的老幼婦孺40余人趕到稻場上,當眾輪奸2名婦女。20日,在橫車橋火爐鋪8名日兵輪奸1名50余歲婆婆,當場致死:在酈崗3名日兵提住堇讀爾的新婚妻子余氏,強暴輪奸。21日,一支日兵竄至茅山大眼磯,50余歲的易三娘未及逃走,被抓逼奸,抗拒不從,被亂刀捅死。1939年7月4日,駐蘄州打鼓臺碉堡的日兵,提回4名少婦,關在堡內,剝光衣服。獸兵環繞跳舞,逐次輪奸。同月,竄犯赤西爛泥灘的日軍,在一個村子就強奸婦女18人;竄犯菩提邵瓏的日兵將婦女段云枝輪奸致死。1940年2月11日,日兵竄犯黃柏城。農民葉德泉之女年僅15歲,旋落魔爪,被10余獸兵輪奸,當場慘死。同月,“掃蕩”施家塘、柘樹嶺的9名日軍,逮住農民胡九弟的14歲女兒,將其輪奸致死。3月7日,8名日兵在散花州張家塆,將農民邱洋爾的妻子捉到策湖汽艇,當眾輪奸。邱妻慘叫不已,上岸時膚色青紫,奄奄一息。10月,日軍竄犯漕河,抓去吳莊村陳漢和之妹,糟蹋致死,尸骨無回。1941年10月,在漕河街至羅州城不過三四里的范圍,竟有11名婦女遭日兵輪奸,其中漕河街“劉復昌”煙鋪養女,年方16,被輪奸而慘死;呂河口年輕媳婦,被日兵抓住強奸后,用刃捅死。同月,竹瓦店婦女王蘭英被獸兵拖至河邊輪奸,在每一個完事后,用冷水沖其下部,如此14次,直至昏迷被拋荒野,后成白癡。1942年3月,駐蘄州日兵20余人乘汽艇,黑夜摸至嵐頭磯陳家坳,捉住4名婦女,長者58歲,幼者14歲,悉被輪奸。獸兵另捕一貌丑婦女,強迫當地群眾輪奸,不愿者刀架頸上,獸兵圍觀取樂。在日軍的殘害下,奸而致死、奸而后殺者難以計數,以死抗爭者亦比比皆是。嵐頭磯漁家姑娘張春容,為躲避日軍殘害,用刀將自己的臉劃出道道疤痕,變成丑女,以期望逃過劫難。日軍甚至逼父淫女,逼子淫母,逼兄淫妹,極度踐踏了中華民族倫理道德和民族尊嚴,十足顯露了他們對人類理性的徹底蔑視和對人性尊嚴的極端否定,同時也充分暴露了在軍國主義籠罩下的近代日本民族的病態心理與殘忍性格,其罪惡遠遠超越了戰爭罪惡,表現為典型的、極端的反人道罪惡。四是奴化統治。占領蘄州的第二天,日軍九江駐軍即派仁禮率200余名日兵進駐蘄州,成立駐蘄警備司令部,仁禮任司令。1939年仁禮調走,警備司令部撤銷,改設駐蘄警備隊,由隊長禛木(1940、42、43年分別由赤羽、新田、間野接任)領30余人駐守。1943年至1945年春,日軍增派駐蘄憲兵隊10余人,隊長屈野。仁禮抵蘄當日,即搜羅漢奸拼湊成立“縣維持地方治安委員會”,王照球(蘄州城人)任會長,王友于(后被日軍槍殺于九江)、姜德璜(經營輪船碼頭)、魯明友、汪國熙先后接任,鄧頌希、王利甫(開辦有怡興紙行)任副會長。會址駐蘄州文廟,內設總務、民政、教育3科,下隸自警、自衛2隊。1938年底和1940年3月又成立了韋源口、茅山維持分會。日軍在蘄春的暴行(36)
    向蘄春城堡突擊的日寇部隊。1943年,日軍為加速推進和鞏固對中國的侵略占領,以迅速轉而應付太平洋戰爭,乃采取“三加緊”手段,即加緊對國民黨及其武裝力量的誘降步驟,加緊對中共領導的八路軍、新四軍及各抗日根據地的強力進攻,加緊拼湊在其“指導”“輔佐”下的各占領區傀儡“政府”,實現“以華治華”。8月,撤銷“維持會”,成立“縣政府”,在其“指導官”(亦稱“輔佐官”)高橋一木的操縱下,黃楚楠(黃州人)任“縣長”,后任有魯明友、吳幼甫(均為武昌人)。機關駐蘄州張家公屋,下轄蘄州、茅山、韋源口3個偽區公所,并拼湊整編了偽軍隊伍,增設了警察局、司法處和區屬保甲等法西斯統治機構。為加強其奴化統治,日本侵略者利用上述偽機關,采取戶籍管理、門牌登記和簽發良民證等辦法強化治安,并實行毒化奴化政策。一是強逼人民俯首貼耳做“順民”,居則保甲管制,“五家連坐”,行以良民證為憑,凡見皇軍必須躬身敬禮。二是兇殘“掃蕩”、“清剿”各抗御力量、抗逆舉動,尤其是對中共領導的抗日組織和武裝,凡有捕獲,均以凌剮、釘釘、油燒、剜心、活埋、沉江等處死。三是不懈進行身心毒害,在占領區遍設鴉片煙館,強制配售煙土,按月分發,由偽政府專賣,誘惑人們吸食;實行奴化教育,設立學校,更換教材,增設課程,灌輸殖民思想,瓦解人們民族情結,通過“亡其魂”而“亡其國”。五是強服勞役。1938年10月,日軍進犯武漢時在竹瓦店、竹瓦東山、三渡橋范鋪和橫車橋、橫車酈崗等地,抓捕青壯年男子227名、耕牛數十頭,強迫挑馱軍用物資和搶來的豬雞食品,趕赴黃岡、黃陂等地。中途就有不少人被殺,或折磨致死,或下落不明,只少數人皮包骨頭,奄奄一息,乞討回到家中。1942年12月,日軍北上鄂皖邊“掃蕩”,途經青石望天畈、芭茅街、檀林樓花,抓捕陳中勝、張漢舟、張中澗、陳培根等10余人隨軍挑拾武器彈藥。途中在太湖彌陀將陳中勝、張漢舟殺害,張中潤被打成重傷,不治身亡,其余七八人都無一回家,下落不明。同時北上“掃蕩”的西、東兩路日軍,分別在獅子口花涼亭和田家橋烏沙畈抓捕鄭隆春、查信平等21人作挑夫,也無一回歸。1943年9月,日軍在散花洲修建錢家鋪飛機場,四處強征民工,歷時數年,被折磨死傷者難計其數。日軍占領蘄春7年間,強逼民工頻修碉堡,頻掘戰壕,頻繁搬運物資往來于蘄州、茅山、黃石等地,而民眾頻遭毀房拆料,頻遭驅使勞役,挨不盡的鞭抽、棒打和腳踢,被折磨死傷者更難計其數。六是擄掠搜刮。日軍攻陷蘄州的當日,在大肆燒殺之余,搶走了昭化寺貼金羅漢8尊、夜明珠3枚,金陵書院珍藏典籍、書畫1000余冊(幅),洗劫了800余家商號貨品物資,擄掠了所有礦企事業單位,包括啟明中學、小電燈廠、民營匯源機米廠、匯福機米廠、銀山煤礦、民營華洋醫院、濟華醫院、愛眾醫院,以及10余家民營織襪廠,拆走其機械設備與零部件。1938年10月,進犯武漢的日軍在竹瓦店一帶搶掠耕牛80多條、牲豬200余頭,在槐樹山宰殺耕牛1條、牲豬4頭、羊雞鴨共1200余斤。同月,盤踞蘄州的日軍竄犯菩提壩,掠走邵垅村牲豬2頭、家禽27只、稻谷4000余斤。1941年3月底,竄犯赤西爛泥灘的日軍搶去70多擔資財食品。1942年2月,竄擾管家窯的日軍擄走耕牛1條、豬3頭、雞鴨100余只。7月,竄擾黃土嶺的日軍搶走南門村耕牛26條、牲豬35頭。12月,北上“掃蕩”的日軍途經青石芭茅街,將該處20多戶的商品物資全部搜羅劫盡;途經張家螃陳廣,屠殺和抓走22戶人家的全部禽畜,計耕牛19條、牛犢4條、羊48只、豬17頭、雞120只、鴨200只、鵝16只;至兩河湖口畈,宰殺耕牛1條、牲豬1頭。日軍蘄州、茅山、韋源口三個據點附近的黃土嶺、黃柏城、嵐頭磯、李家洲等地經常遭到日軍洗劫,受害最為嚴重。因遭洗而流離失所、四處乞討者逾千,因饑餓死亡者不計其數。除到處擄掠外,日軍還驅使“維持會”、偽政府為之不歇征糧派款,巧取豪奪,四處拽刮。在按國民黨政府“糧柱”征收,掠奪不多的情況下,便從1941年起全面實行田畝登記,加強田賦征收。不分客業自業,一律登明界址、面積、水旱等級、畝產量、總產量、征糧征款數,至秋收由日偽軍結隊沿戶逼交,稍有反抗,刀槍以對。僅1941(年11月7日,一次就從蘄春搜刮運走大米、小麥3000余包,共60余萬斤。1939年初,日軍通過“維持會”在蘄州拼湊成立“商會”,是年11月又設“洋行”,置“代辦”,委漢奸胡芳應、黃鑫云、童樹華(均蘄州人)等為“商會委員”兼“代買人”,投放高利貸,大肆欺詐百姓,巧取民財。為進一步加強掠奪,后又在蘄州新街段和興鋪內(今蘄州鎮沿江街石牌樓)開辦“農產品貿易公司”,日軍藤井任經理,下設總務、勤務、業務會計、出納等,有偽職7人,均由漢奸充任。1942年又在蘄州開設“消費合作社”,由漢奸張仕熏(北京人,日軍翻譯)任社長,下設監事委員、業務課長、總務會計、業務員等偽職19人,全由漢奸充任。兩日偽經濟組織在茅山均設有分支機構,強行推銷布匹、火柴、煤油等日貨,賤價套購蘄春境內大米、小麥、棉花、苧麻、桐油等農特產品。最為奸詐的是日軍對食鹽實行統制,將其售價抬高數十倍,農民1擔稻谷(約合120市斤)僅能換取1斤食鹽。內地人民六七年間無充足食鹽,許多貧苦農民以辣椒粉代替。據不完全統計,7年間日本侵略者掠奪的財物總價值約億多銀元。按當時全縣48.8萬人口計算,人均被掠奪高達205銀元。本就饑寒交迫的蘄春人民,因而愈發陷入災難的深淵。日軍在蘄春的暴行(36)
    ※說明:1、平民傷亡項內的勞工數,系據2006年全縣普查登記的統計數;其余據1946年國民黨蘄春縣政府的統計數。2、共軍傷亡項的直接死亡871人,乃縣人民政府民政局所存烈士名冊中抗戰時期烈士數,內有省軍級2人、地師級1人、縣團級5人。3、國軍傷亡的“國軍”系指國民黨正規部隊,其直接死亡數中700人乃指殉國于龍頂寨、雨標山的張譚兩營之和,另530人乃指前后陣亡于蘄春境內數,這項共計1230人,多非蘄春籍。4、國民黨地方武裝傷亡項包括蘄春縣自衛隊和程汝懷保安團、鄂東游擊總隊在蘄傷亡數。資料來源:《蘄春縣軍事志》、《蘄春黨史》、《蘄春縣革命大事記》。

    日軍在蘄春的暴行(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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